傾聽泠泠作水聲

注意:
1.這是有著劍三門派設定的おそ松さん同人
2.內容病,死亡有
3.劍三paro是朋友提出的腦洞,但是只有門派
4.第一次用lofter發長文,原來直接複製貼上排版會跑掉呀QAQ

おそ松(小松)>天策/カラ松(唐松)>蒼雲/チョロ松(輕松)>長歌

一松>明教/十四松>藏劍/トド松(椴松)>七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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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松記得不久前他還和兄弟們窩在營裡,當時椴松一邊擦拭著雙兵,邊笑著說大哥的部隊這次好慢,等他回來要好好嘲笑他是不是把馬餓到都跑不快了。唐松說蒼雲離太原近,他之後可以幫忙準備馬草的,那時他似乎回了什麼,好像是叫唐松不用對那個混蛋大哥這麼好,下一秒,營裡傳出了亂糟糟的喝斥聲,他便出了營帳,再之後,他只記得風刮得他雙頰疼痛。
  停下腳步,他才意識到自己方才擅自行動離了營,想不到要用什麼藉口來開脫,因為再往前幾步,他便又因為過於濃厚的屍臭味而停下步伐。

  「開什麼玩笑呀 !喂!都說禍害遺千年阿松哥你倒是給我滾出來啊!」

  咆嘯著踏進了這片令人作噁的屍堆中,潔白的長袍沾上了染血的汙泥,沖天的屍臭味換作平時他早就受不了跑掉了。今日他卻異常地有耐性,逡巡在一具具屍首間翻找,大哥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他們兄弟間都佩有松樹圖樣的掛飾,還有每次他們家長男遇到什麼混事,第一個總是先跑來找他,他們總是如此有默契不是嗎?所以,找得到的,在其他人趕過來之前。
       從離開營地以來幾乎不曾間斷的腳步終於在踩到一塊腰墜時停了下來,輕松彎下腰撿起因為埋了一半在土中反而保存良好的翠玉,乾涸的血在玉上凝固發黑,但本身細膩的手感卻讓輕松莫名地感到安心,連本人都沒察覺到,他露出了這三天來第一個名為放鬆的笑容。


   當唐松和十四松快馬加鞭載著兄弟們趕到時,正好瞧見被將領訓話的三男。雖然看上去很狼狽,臉上神情卻沒什麼變化。
  這種樣子才更讓人擔心吧!

  說是這麼說,但他們也只是吶喊在心裡,當輕松向他們走過來時,只有末子猶豫著開口了,「吶,輕松哥哥......」
  「沒找到。」
  「唉?」
  「翻了半天都沒找到呢,搞不好安全逃出來了耶說不定,真是個喜歡讓人瞎操心的大哥!」

  「這......這樣呀......」
  「阿,沒事嗎,太好了小松哥哥有希望嗎?」
  「十四松哥,這種情況失蹤跟死亡也沒差別了吧!」
  伸手輕輕拍著兩個弟弟的頭,唐松深鎖眉頭望著輕松,躊躇著表示,「總之先回營吧!輕松也需要洗個澡換件衣服。」移開視線,他正好看到一松把帽子拉低,掩蓋住了半張臉。
        他是次男,現在的他,還必須要撐住。


  當初緊握住長槍倒下時,他沒想過來有機會再次睜開眼。
       本來以為是夜晚的關係才會眼前一片的昏暗,直到看到旁邊搖曳的燭光和輕松的臉時,他瞬間就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他想開口說些什麼,只是死亡帶來的衝擊比他想像中更深地影響著這具身軀。

  當輕松帶著快哭出來的笑容擠進他兩腿間,他很快意會過來他弟弟想做什麼,「咳咳......原來你有姦屍的興趣嗎哥哥第一次知道呀?」
       「不是姦屍!」輕松惡狠狠地咬了口小松的唇,雙手抓住小松的頭抬起,逼著他和自己對視,「你還沒死!小松哥,你還沒死!」
  輕松的大叫聲劃開寂寥的夜晚異常刺耳,聽在小松耳裡,卻像是被倏地拉開了距離般,從遙遠地彼方慢慢飄盪過來,毫無真實感。
  「我知道了。」喃喃著回應對方,這聲音小得連他自己都沒聽清楚。
  小松貼近了輕松的臉頰,伸出舌頭舔掉了輕松無意識間滑落的淚水,再安撫般地往上滑,輕吻了對方的眼。
  「所以輕松,要嘛!在這邊!」
  長男對著弟弟重新露出笑容,懶懶地倒回席墊上,放任自家三男這般無理取鬧的行為。
  再大的疼痛終究比不死亡本身的意義,弟弟一直念著對不起他卻充耳不聞。
  他對這個輕松很熟悉,卻又倍感陌生。小松抓起了輕松的左手,細細地摩娑,從手心手背,到每一根手指;他記得弟弟的手和自己膚色很相近,可他總是穿著和自己的戎裝大相逕庭的儒袍,寬大的衣袖蓋住了手,只有在彈琴時,會看到這手指飛快地在琴弦上跳動。
  不過這些現在都沒有意義了,現在他看到的世界是黑白的,星光是閃耀的銀白色,但是他瞇著眼從輕松指縫間看出去的,只剩下代表死亡,無力的蒼白。
  「算了......至少還有機會見到可愛的弟弟們呀......」
        他主動伸出左手把弟弟往下壓索吻,右手緊緊扣住輕松左手,十指相扣,這是他僅存的能抓緊的事物了。



  一松想到很多年前,三男曾經說過,他認為杯水留影是壓榨死者的技能,再怎樣都不應該使用,打擾亡靈是件很糟糕的是情。
  他正蹲在窗台前,藉著昏黃的燭燈,他勉強辨識出來裡面的人是輕松的背影,只是裡頭傳來細微的喘息聲卻令他駐足不前。他需要用力地咬住下唇才不會吼出聲來,忘了在這邊蹲多久了,反正就這麼動彈不得地發抖。
  本來就是擔心輕松才會隱身跟蹤過來的,但是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擔心的是哪件事了。果然還是該阻止吧!等輕松哥哥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會很痛苦很後悔的。他再次探頭望向了屋內,輕松不斷哭著喊小松哥的名字,還有壓抑著道歉,這些話一松躲在角落全都聽了個實實在在。
  他絕望地發現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捏緊了彎刀又放開,到頭來也只能望著三男背影發怔,和其他幾個兄弟兄比,一松很明白他個性一直是比較偏陰暗的,可現在他卻覺得自己反而會被捲入屬於輕松龐大而沉重的負面情緒當中。
  剛過四更,一松把帽沿壓得更低,縮著身子悄聲無息地離開。



  在帳篷被拉開時唐松就馬上醒過來了,最小的兩個弟弟一直睡不安穩,偶爾還有椴松啜泣聲,他看著一松面無表情抱著貓咪走進帳內,一松總是這樣,他也總是看不出來一松究竟想表達什麼。
  他們短暫地對視後一松馬上轉開了視線;稍早前也是這樣,眼神短暫的交會過,他就不發一語的看著一松隱身溜出去跟蹤輕松。
  「那個......」
  「那傢伙沒事!切!浪費了整晚的時間晚我要睡了!」
  被強硬地打斷並沒有讓唐松不滿,僅是默默不語看著一松往角落蜷著身子躺下,許久,才慢慢地道,「其實,我一直是相信我的兄弟們的。」
  他知道一松還沒睡著,這是個無法入眠的夜晚,他已經失去了可以撒嬌的對象了,無論如何都不能倒下。
 

                             -end



    考慮很久後省略掉很多心情上的細節沒寫,改成用一些場景暗示的方式,未來可能會把後續補上(?)

只是可能!!
   不過比起後續朋友要求先補肉......說真的,這麼獵奇的肉你也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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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家人。
目前是個在劍三坑和松沼坑挖個通道連結再把自己溺死裡面的狀態。

除了一松右這點不可逆外其他基本無雷(*´▽`*)

另外最近沉溺在光輝帥氣的光環下不可自拔
主推是輝茂w